知漪y知知

好吧我是骗子,又换名了,原名“长白山上喝可乐”就是我
CP幸越,all夏

【幸越】Espejo(下)

完结篇

espejo上 

espejo中 


19.

“嘿嘿~越前,我们昨天通到多少关了?要不今天我们直接一次性把后面的关卡结束算了!”

越前式无语——面无表情。

“后面还有那么多boss,今天怎么可能全部通关!不过你们部里面都跟你一样喜欢打游戏吗?”好突兀的问题,但单纯如小海带,是不会意识到突兀的。

“没有啊,副部长喜欢剑道,还有书法,只不过,那个字嘛…柳学长喜欢俳句,围棋,将棋,嗯…还有好些个,我也记不清了。丸井前辈喜欢小甜点。”

“哦——切原前辈知道的很多嘛,那其他人呢?”

“桑原前辈喜欢台球和保龄球,哦,他hip-hop跳的超好的。柳生前辈喜欢高尔夫,他本来就是高尔夫球部的嘛,还喜欢阿加莎的小说。至于仁王前辈,喜欢变装捉弄人!

说起这个,越前我跟你说,上次我部活差点迟到了,但实际上我没迟到,可是仁王前辈竟然假扮成副部长,忽悠我去部活室给他取东西,结果害我真的迟到了,我跟副部长说是他让我去的部活室,副部长还生气说我撒谎!那一刻我就知道我又上了仁王前辈的当…”

“停!”真是说半天没有一句话在重点上,“仁王前辈已经了解了,其他人呢?”

“其他人?还有谁,哦,对,部长!部长那不就是喜欢浇浇花,画画图嘛,没见过别的爱好呀——还有什么别的爱好吗?”

“你跟你们部长不熟吗?”

“那肯定熟悉的呀!你和你部长不熟啊!”那你加大分贝干什么?

“但是吧,部长和别人不一样的,那是站的高高的,轻易不能接近的!”

“可是,我和我部长很熟啊!我们青学的和部长都很熟哦~不会是其实只有你和幸村前辈不熟吧!我看其他前辈和幸村前辈都很亲近的样子。”

海带炸毛,“哪有!我告诉你,除了真田副部长,柳前辈和部长关系好一点儿,我们立海大就没人能和部长走得近。我们网球部的不行,绘画部的那群人不行,就是那些跟部长表白的,也通通被拒绝了。”说完海带又蔫了,“你不觉得吗?幸村部长看着一团和气,其实一点也不好接近。”

好的,知道了!越前望向别处,嘴角分明上扬。下一秒却是想起了什么,心情又被酸涩填满。


20.

夕阳西沉,只剩最后一丝余晖,不远处的教学楼里,只有少数几间教室亮起了灯。掌管画室钥匙的吉田老师来过,将钥匙留给了幸村以后就下班了。

屏息,还有一小会儿就好了,等太阳完全落下!

太阳降至地平线,屋内已经完全暗沉下来。

出现了!

幸村本打算去打开灯,空白的画板上却传来微弱的光芒,在黑暗里显得格外耀眼,像是用了显形剂一样,人影逐渐清晰。

等光芒散去,画板上赫然显现出龙马的模样——是幸村之前的画作之一。


21.

“嘿——这是什么东西,让我来看看——”南次郎一把夺过龙马放在手心观摩的物品,举的高高的,要多幼稚有多幼稚。

龙马想要伸手去够,奈何151的身高心有余而力不足,于是便不打算搭理这老头了。

“哦——青少年生气了?”南次郎依旧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,“拿不到拿不到!”

“呵——你还差的远呢!”龙马懒得跟这老头子玩,他知道这样老头就会失去兴致,把东西还给他。

等看清手里的东西,南次郎迷惑了。“你拿着半个网球干什么?咱家破产了,买不起新网球了?”南次郎脸上的表情往“猥琐”滑去,“该不会是哪个女孩送你的吧,定情信物什么的~”

龙马头也没抬,“一场比赛而已,留着当个纪念,我第一次……将球分成两半,在球场上。”南次郎顺着少年的目光看去,视野里什么也没有,或者说,只有那口他每天都用脚敲的大钟。

“不过你倒是真要注意着点了,又不工作,还天天看那些奇奇怪怪的书,少买点吧!别把咱们家买破产了。”

南次郎不满,从怀里掏出报纸拍在龙马头上,“臭小子,少来,你还能有什么怀旧情怀,还编排你爸。”

“妈妈——”龙马朝着花园方向大喊,幽幽盯着自家老头,一脸气定神闲,眼里饱含得意和看好戏的意味。

“哎,行行行,行了,知道了,我不说了。”南次郎把球放在桌子上,悻悻离开。这臭小子,又威胁他,看他那天不找机会收拾收拾。

龙马拿过那半颗球,细细摩挲,球的表面已经变形。

真要是定情信物,就好了!

次日清晨,当少年人顶着一张和龙马一模一样的脸出现在他的卧室的时候,还带着一点倦意的龙马早就习以为常。

甚至还很自然地和对方打起了招呼——“今天的早餐有厚蛋烧,我昨天想吃了,特意和妈妈说的。”

“好,那我们吃完早餐来一局?”

“不行,我今天约了海带头前辈!放学后要去神奈川。”龙马睡眼惺忪地打了个哈欠,往楼下走去。

“又要去!那我们什么时候可以打网球啊?那,今天晚上?”

“不是都说了我约了海带头前辈吗!”

“他也可以和我来一场练习赛啊…”(“早安呐,龙马。”)“早安,菜菜子姐!”对方习惯性地回复完菜菜子的早安问候,继续刚才的话题,“虽然我更想和你比赛,但也可以和他来一场练习赛啊,虽然他总是动不动就跟人急眼,但绝对算是一个合格的对手,而且…”

龙马终于忍无可忍:“你的人生只有网球吗?”

“啊!”冒牌越前脸上露出茫然的神色,“可是,不打网球,我做什么?”

算了,龙马一下子就泄气了。一个连自己从哪儿来的都不知道的傻白甜,你能指望他有多正常。


22.

“越前,这个尾巴怎么又跟过来了!”海带很暴躁,“…你们哪个是越前?”暴躁过后顶着那双无辜的狗狗眼。

“我!你到底能不能分得清我们!”

“那哪能怪我,明明你们长得一样啊。”海带嗫嚅。

“他跟着就跟着呗,等会免费给你当陪练你不愿意?”

“那感情好,打败这家伙,跟击败你也没什么区别,到时候,我就去挑战那三个怪物!嘿嘿——”

“……我觉得,你永远也击败不了你那三位前辈!永——远——”少年说的咬牙切齿。

“越前你!算了,本来还想和你说说我对幸村部长的新发现的,现在看来,你一点儿也具备这个资格。”说的洋洋得意,鼻子已经翘上天。

“这是还记着上回我说你和幸村前辈不熟的事呢?还要挣扎,我看呐,你知道的事,估计整个立海大都知道了,并不是什么新鲜事~”海带头前辈真的很好拿捏。

“才不是,我告诉你,这件事就我知道,柳前辈都不知道。”

“多新鲜呐,你还能知道柳前辈都不知道的事~”随即,又补充三个字“我不信!”

这三个字把切原砸蒙了,转身对着后面没有什么存在感的冒牌越前,“喂!你信不信。”

冒牌越前手枕着头,一脸无所谓,“我也不信。”

“好,我告诉你,幸村部长的画室里面有一幅画,画的就是你,学校有人的时候,摆放那幅画的位置摆放的是个空白画板,但是,等到了晚上,幸村前辈就会把画了你的画摆上去!”

龙马陷入沉思,为什么要到了所有人都离开以后才摆出来?画出来了为什么又不让人看见?

“而且,部长最近,每次部活结束,就往画室跑,每天都是。我们最近半个月的部活都结束得有点早!”

“我说两位,网球馆到了,我们进去吧!”

“诶,不是说好了去游戏厅吗?”

“好了好了,游戏有什么好玩的,网球才好玩呢!”一边说一边把两人扯进球馆,像是抓住小鸡的鸡妈妈,除却身高不够。

切原今日份疑惑——不都是越前吗?怎么这个越前不喜欢玩游戏的样子。


23.

“不打了不打了,今天被副部长翻倍太多,刚刚霍霍两下,才积攒的一点气力,又没了。”切原说完灌下一大瓶水,喝的太豪放,还有一部分顺着喉结流向领口,挂着一额头汗珠。“他为什么每天都要问打网球快不快乐这种傻问题?打网球不快乐我为什么还要打?我又不是职业选手有钱拿。”

你这让话前当事人怎么接?

“我怎么知道!”龙马真的很烦躁,明明心理上不该接受对方的存在,但好像已经慢慢习惯了。有着一样的,和幸村前辈相处的,相同回忆的存在。

对方则是坐在龙马旁边,用龙马的毛巾擦汗。没办法,他孤身一人来的,身无分文。擦完汗还顺手把左手手腕处那块护腕摘了下来。

“喏——你的毛巾。”他把毛巾递给龙马,龙马顺手接过,抬眼就看到了对面少年手腕上的刺青,那么醒目。

怎么会!


24.

最后一笔落下,幸村收好画具,打算将画板从画架上取下的那一刻,却盯着画上的人顿住了。明明不甘心,却又觉得自己很可笑,幸村精市你到底是在做什么!明明,明明他已经…

到底还是慢了一步啊!

手指轻轻摩挲画中人的脸颊,眸中目光温柔又缱绻。

再抬眼时,神色已然变换。

美术室的门被“哐”地推开,旁边站着个少年,额头沁满汗珠,两颊微红,气息不匀。连常年罩在头上的帽子也被扯了下来,发丝凌乱,甚至有一撮倔强地挺立着。

“幸村前辈!”

幸村回头,下意识地换上了惯常的微笑面具。

等看清来人,微微僵住了嘴角的弧度。

“越前君今天怎么有空来我这儿?不是和切原有约吗?”声音不疾不徐,带着不自觉的温和,身上动作却不停,自然地走到画像面前站定。

少年气息喘匀,理智才追上来,“我…我只是…我是想…”目光一转,才接道,“我是说,我想我可能是走错了。打扰前辈,抱歉,我这就离开!”

“龙马君突然跑过来,真的没什么要和我说的吗?据我所知,在立海大,如果不是目的明确,是很难闲逛到美术室的。”

“我…我刚刚…”一咬牙,“我刚刚看到一些东西,想到了前辈,就很好奇。”

懂了,唇角微勾,“龙马君是想说这幅画吗?”

“画?”

幸村缓步挪开,身后的画缓缓映入眼帘。画中少年靠在树阴里,双腿随意搭放,修长匀称,一手撑着草地,一手握着一罐芬达,脸上小表情放松又惬意。少年错愕,“前辈什么时候画的?”

“刚才。”

“这个是我吗?”定定地注视着画中人,右下角“SY”的签名清晰可见。

是一样的!原来真的是…

“我还认识别的男孩叫越前龙马吗?”看起来有点愁闷。

“可是前辈为什么…”


25.

“越前,你这家伙,跑太快了!连我都…”面对两人定定望着自己的目光,海带头少年后知后觉可能自己来的不太是时候,本想闪身,奈何手里还拉着个同样戴白色棒球帽的少年。

“那什么,要不,我们,先回避一下?”

“等会儿,切原前辈,他留下。”龙马挑眉,指了指切原旁边那位。

“啊?”被留下的少年反射弧超长,等反应过来,海带头前辈早就已经兔子般蹦远了,“…好。”好像没得选择。

少年还在疑惑之际,龙马已经抬手取下了对方左手手腕处的护腕,露出了手腕处的刺青,和画上右下角的签名是一样的。

“哦呀,被发现了呢!bouya真是意外的敏锐呀~应该说,你怎么就知道那是我的签名,两个字母而已,随处可见。我可不记得越前君什么时候,有见过我平日只会留在画作上的签名。”

“直觉,我见到的时候,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前辈!等等,被发现了是什么意思!前辈果然知道什么吧?”

“原来越前不是为了那个来找我的吗?”眼里刚明起来的亮光,一瞬间又黯淡了下去。

“所以前辈,到底想说的是什么?”语气都松软了,那是他放在心底的月亮呀。

幸村没有说话,只静静的望着窗外的落日余晖,“你看,黄昏之时了!”

最后一丝光辉散尽的时候,和越前长得一样的少年消失了,龙马成了这个真相的第二个发掘者。

“画!所以,他只是一幅画!这太荒谬了,不是什么基因工程,不是什么平行世界,仅仅是,一幅画!我竟然,我竟然,对着一幅画!对着一幅画生气了这么久!”没有什么比真相更荒诞了。

“就是一幅画,我画的。”

“什么时候画的?”

“决赛以后的第二天。”

“所以前辈为什么要画我?”

幸村没有回答,又坐回了画架前,他好像永远都不急着回答别人的问题。良久才道:

“龙马你知道吗?这世间美好的事物并不少,比如黎明时穿透云霞的第一抹温暖,比如傍晚河对岸吹过来的湿润的风,比如夜间倾洒而下的细碎月光,比如午夜无声开落的花…

可这些都比不上,

想到你的时候,我心底的完整。”


26.

“可前辈,不是已经有喜欢的人了吗?跟我说这些又是算什么!”龙马此刻又委屈又倔强,别以为说的文绉绉的他就没听懂这是在告白。只要不说不说那些诗文和俳句,国文水平还是在线的。

“喜欢的人?我什么时候说过我喜欢别人了!”幸村脸色有些青黑,到底谁在造谣!

“前辈你自己说的,我都看到了,那天那个女生跟你告白,我就在你背后,我亲耳听到你说的,你已经有喜欢的人了。”幸村当时语气深情的那叫一个坚定,就像捏碎了鲁伯特之泪细长的尾尖一般,龙马藏在心底的那些小甜蜜一瞬间被碾了个粉碎。

“那你怎么就觉得那个人不会是你?”幸村又好气又好笑,想到什么,又变得隐忍和难过的模样,“抱歉,我好像给你造成麻烦了,你忘了我今天说过的话吧。”

少年瞬间炸毛,“幸村精市,哪有跟人告完白还有收回去的道理!不许你收回去,我答应了,我现在就答应!”生怕对方跑了的样子多少有点不值钱了。

“可你不是和切原在一起了吗?”

错愕地冷静下来,“我什么时候又和海带头前辈在一起了!”

“就是海原祭那天,我看到切原和你抱在一起。”多少是带点酸味的。

“那天我只是差点摔倒了,海带头前辈扶了我一下。”平平无奇且合理的真相。

……

沉默,是今晚的康桥。

“所以你们没在一起!”声音都变得更雀跃了。

“那我那天还被真田前辈抱了呢,你怎么不说。”更委屈了,这么个乌龙害他们浪费了这么多时间。

“那是我写的剧本嘛~又不会真亲。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?”

“决赛以后。那前辈刚说的话还作数吗?”

“作数的,你答应吗?”

“不答应!”

“为什么?”

“太草率了,都没有过程。”

“原来龙马的意思,是要我追你啊,但是……”

“我很好追的!”

“确实很好追,毕竟,是一场比赛就可以诱惑到,一罐芬达就能骗走的小孩。”

“胡说,至少得一辈子的网球,还有……至少一箱芬达。”龙马撇撇嘴,一脸骄傲的样子,他真的一点也不好骗,不是,不好追。“葡萄味的!”龙马遂又补充到,别的味道的他可不要!还有,才不是比赛呢,是脸。

总之就是这么难追!

刚刚还在为情所困的少年,一瞬间变得幼稚起来。


27.

总之,故事的最后,主角还是会在一起的,他想。

龙马!

谢谢你的出现,让我避免了准备好的偏激!

谢谢你的喜欢,让我隐去了预备好的不堪!



番外

手指轻轻摩挲画中人的脸颊,眸中目光温柔又缱绻。

切原啊,自己毛毛躁躁的小学弟,还常常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,三言两语就能被激怒,还很需要成长呢!

小孩子之间的过家家,总有结束的时候,与其越陷越深,最后备受痛苦,不如让前辈来帮你一把!

再抬眼时,神色已然变换。


“本台最新消息,共通社9月7日电,东京时间17点15分,距银河系37万光年外的超新星爆炸,释放出一种全新的Θ射线,这也是科学界首次探测到该射线。

根据专业估计,该射线对地球的生物以及生产生活不会构成影响,该辐射在地球的扩散预计将会在两月消失以后彻底消失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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